子虽然是主动上门有求于人,但身在官场多年从心往外并不把根壮放在眼里,更不想屈尊说求人的话,心里想着让根壮一步步的自己说出来。
可是看眼前根壮的表现,冯乡长知道根壮不再是以前那个愣头青傻小子了。
冯乡长同样也是老油条了,他又换了个方式说道:“根壮,正因为乡里有困难所以我才替村民们来求你,希望你能可怜可怜他们……接手这个项目继续做下去”
这句话说的体现出了冯乡长几十年的功力,意思表达清楚了,而且还表现出了他为民请命放低身价的高姿态。
假如根壮断然拒绝,那人们就会认为他冷血,不念乡情见死不救。
假如根壮答应了,村民们在念及根壮恩情的同时,也会记着冯乡长的好。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同样的话用不同的方式说出来所产生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然而碰到杨桃田寡妇这样的普通农村妇女就失灵了,管你是什么意思,她们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拉弓射箭——照直崩
杨桃撇撇嘴直接了当的说道:“说的真好听,替村民们求根壮,我看你就是怕担责任才来求根壮的,”
田寡妇也附和道:“我们跟村民们乡里乡亲的这么多年还不比你亲啊?怕丢了乌纱帽就直说,当婊子还想立牌坊哪有那好事啊?”
这两个老娘们儿话说的不可谓不难听,但冯乡长以及秘书就像没听见一样,只是一脸凝重的盯着根壮。
人家不是没听见,只是与两个老娘们儿相互争执、叫真儿有失身份,再者,别看她们说的挺欢,最后做主的还得是根壮。
连日来发生的事情使根壮焦头烂额,在冯乡长没来之前,他还真没意识到村民们会面临着这么严峻的问题。
说实话,根壮要是知道了,就是冯乡长不来求他,他也不会看着不管的。
只是他现在也面临着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几千亩地种药材所需的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之前陆莹投资的钱,根壮已经委托赵雅婷全都还给人家了。
根壮这几年倒是有些积蓄,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的。
不过倒是可以让赵雅婷再投些钱,毕竟这个项目她也很看好。
当然了,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