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乔乔感觉到周身暖洋洋的,就好像是在水中,她试着睁了睁眼睛,嗯,很好,睁不开,只能用灵识探了出去,就看见一位年轻妇人在缝制着一件小衣裳,眼含笑意,
“娘的儿啊,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生,你爹已经去走镖了,等有了钱就能给你打个足重的平安锁。”
乔乔礼貌性的动了动,算了回了自家娘亲的话,互动了一会便又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在睡梦中的乔乔就被一阵挤压到疼痛,她知道只是流产的征兆,这可不行,如果是八九个月还能算是早产,但自己现在可只有四五个月,现在要是出去那可就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只能自救了,乔乔用微薄的灵力反馈到了母亲身上,又加上用了安胎药才保下了孩子。
乔乔有些虚弱,同时也了解到她爹死了,死在走镖的路上,她娘突闻噩耗直接晕了过去,还好大儿子孟郁槐回来的早找了大夫才保下了孩子,但他也怨上母亲,在心里觉得都是他母亲死活要让父亲接下了那趟镖,明明父亲已经不准备再出去了,想等孩子降生再说,命运啊,总是如此捉弄人。
孟母为了肚中的孩子打起了精神撑起了家,很快就到了生产那日,乔乔舍不得母亲疼的太久,很快就自己爬了出来,稳婆的巴掌落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委屈的小姑娘直接哭了出来,听到声音孟母才放心的昏睡了过去,
转眼之间一个月就过去了,乔乔已经长的白白胖胖,特别好看,孟郁槐心疼妹妹,怕她吃不饱,不知从哪里牵来一头还在哺乳期的母牛,每日都会弄些新鲜的牛奶加热后喂给乔乔,导致她全身都是奶味,笑起来也奶呼呼的。
五年之后,乔乔五岁,孟郁槐十岁,本就从小跟着父亲练武要比村里的同龄人更加高大,为了贴补家用便跑到县城镖局做工,就是他们的父亲生前待的那家,里面的镖头柯叔对他也是颇有照顾。
总的来说乔乔的童年过的十分快乐,别家小姑娘有的,她母亲和哥哥都会给买来,因为中间有个小纽带在,母子的关系还算可以。
十年之后孟郁槐的武功已经非常高了,在镖局也深得柯叔信任,挣得钱也越来越多,虽不是大富之家但也比地里刨食的强那么一点点。
最近乔乔总觉得她哥哥有情况,那天回来的时候跟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