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时刻,手中的刀被一颗小石子打落,瞪着愤怒的眼睛,
“是谁!!”
“是我。”
乔乔从房顶上下来,这出戏挺好看的,闲庭信步的走到平常给马铡草料的铡刀那里,把人给放了出来,笑道,
“你很不错,虽然方法激进了一些,但也算是完成了承诺,三千两是吧,我给你。”
她不缺钱,该省省该花花,冲着这人这么仁义,这笔钱挺值得。
“乔姨!”
“嗯?”
“乔姐,干嘛给他钱呀。”白敬棋怂唧唧的躲到了小青梅的身后,他刚才一激动秃噜了嘴,希望不会被秋后算账。
“他的人品值得啊。”
“他的人品哪里值得了。”
盛秋月自知打不过,也不可能向自己人伸手,所以很是委屈的收了刀,
“他竟然叫我败家娘,儿,们。”
这个儿化音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年掌柜没忍住教了两遍,在盛秋月的暴怒下干脆的放弃了,口音这个事还是得用一辈子去改呀。
他收下了钱,神情一肃,眼中有些红,看向被众人拉着不得前进的盛秋月,
“既然钱已经付了,那我今天有些话要和你这个败家娘们说清楚,几年前你看上一根碧玉簪子,非缠着你相公给你买,你相公说没钱,你就偷偷的拿了镖局的保金把簪子买回来了,是也不是。”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年掌柜继续道,“如果当时你们镖局付了保金,那一个子儿都不用赔,老早就开张了,何至于到今天,你知道这叫什么吗?……报应!”
“你跟我相公十几年交情,灵堂前你一根香也没烧,你就要我还钱。”
“屁话,讲交情就不要掏钱了,我做生意的,讲交情就不给钱,我那几十个伙计吃什么。”
“可是你知道我没有钱,还天天找人来讨债。”
盛秋月就是过不了这道坎,她们老家那块讲的就是一个义气当头,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年掌柜如此翻脸不认人,她替相公寒心,只觉得所交非人。
“我找来的有一个是高手吗?”而年掌柜指着镖局的这几个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