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跟讨糖吃的小孩子似的。
拉斐尔被摇啊晃了好一会,到底还是拗不过她,认命地点了点头,轻轻抽回手臂,低着头宽衣解带。
叶绮笙本以为那胎记就长在他胸口或者四肢的哪个位置,不料拉斐尔将外衣和中衣脱掉后,还要继续脱里面的里衣。
这下子,她没法再继续保持旺盛的好奇心了,微红着脸,小声低语道:“你那胎记长在很隐晦的地方吗?一定要脱完衣服才能看到?”
拉斐尔脸比她还红,低低地嗯了声,解开里衣上的扣子掀开,稍稍撩开亵裤的裤头。
叶绮笙见他双颊潮红,连耳根子都跟着泛起了红晕,自己也是躁得不行。
说来也是惭愧,她和拉斐尔虽然对外是夫妻关系,却从没做过逾矩的行为,甚至连接吻都很少,两人日日盖被子纯睡觉,比小学生谈恋爱都纯洁。
倒不是她不想,而不是每次一看到拉斐尔那张恍如大天使般圣洁精致的面容,就啥旖旎的心思都没了,普通的牵手亲亲就是她现在能接受的极限了,超过这个标准的亲昵举动,都会让她生出亵渎神明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