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姆，他们虽然被感染成了丧尸，但那并不是他们的错，亦不是你去侮辱曾经为这个世界奋战过的英雄的理由。”
“英雄？”
这二字一出，毁灭博士顿时嗤之以鼻：“里德难道不是你们那神奇四侠的老大？难道不是他想把自己变成丧尸来完成什么狗屁进化？”
“依我看来，你的复仇者屁也不是，我——杜姆，最终将变成人类的救世主，也将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英雄！”
“妈惹法克儿。”
弗瑞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跳，作为二战扛过枪，冷战打过炮历经风风雨雨的十级特工，他罕见地将愤怒置于脸上。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都消消气。”
白夜无奈地走上来打圆场，这俩人怎么和小孩一样，都世界末日了还搁这忙着斗嘴。
“毁灭博士，不妨展现一下拉托维利亚之主的宽容与仁慈，这些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亟需休整，我相信他们也会知恩图报，成为保护杜姆堡的战力。”
“而弗瑞，过去的就让他们过去吧，重要的是照顾好当下还活着的人。”
盯着杜姆的铁面看了几秒，弗瑞最终低下头深深吐出一口气，虽然他不想认输，但白夜说的有道理。
无论再怎么为其争辩，当曾经的美国上校等饥肠辘辘的丧尸袭来时，它们也绝不会因为昔日交情而嘴下留情。
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想办法活下去，无论是否屈辱。
见弗瑞似乎消气，而杜姆亦没有继续针锋相对，白夜平静地点点头，大敌当前最重要的便是一致对外。
昔日超级英雄与超级反派的爱恨情仇也是时候放下了，无论怎么说，大家都还是人类，应该站在同一边。
他转过头打算回城堡里，再休息一会。
这时，弗瑞突然出声：“白先生，请留步，神盾局有一件礼物送给你。”
还没走出几米远的白夜回头看向弗瑞，挑眉好奇地问道：“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