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想要调查更多事情。”
“而我也不是什么劳什子小三爷,我亲奶奶跟三叔的亲娘可不是同一个人,而且我自小在首都我亲奶奶跟前长大,我亲爸妈前些年一直在外面负责一些国家工程,这两年干脆被派出国了,我们就更加不会去碰那些所谓祖传的生意了。”
胖子见吴邪什么都说,心里放心了不少,也觉得吴三省做事不地道,明明人家有更好更加清白的生意能发财,为什么要将这样好好儿一个大学毕业生卷到地下的生意中来?
胖子也对吴邪说了一些实话:“我有个远房堂叔家里原本是从军的,只是我那位堂爷爷走得早,我那堂叔做了知青回城之后就在首都倒卖磁带什么的,后来被他一个发小带上了冒险的路子,还搭上了美利坚的路子。”
“他们很快就被国家收编,学了一些本事也做了一些事情,后来赚到了钱就去了美利坚生活,我这不是读书不成,就找那位堂叔拿了当时他们下地的记录,这几年倒是在潘家园里置办了铺子,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胖子说的都是事实,却对他堂叔还有他堂叔发小的名字没有提起半分,吴邪知道胖子的意思,越听越觉得胖子说得像是最后的摸金校尉三人的事迹,当即便试探着问道:“你堂叔不会也被人称作胖子,而他的发小看上了一个美利坚的华人,还跟人结了婚吧?”
胖子倒吸一口凉气,“小三爷!你不是说你参与吴家地下的生意吗?!”
他堂叔他们可是在二十多年前活动的,如今他堂叔的快餐店都要开回大陆了,怎么吴邪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居然对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解得那么清楚!
吴邪笑得天真无邪还有点儿狡黠,“你忘了我是自小被奶奶带去首都教养的,我奶奶家早早脱手了地下的事务不假,可她老人家的业内的辈分还挺高呢,二十多年前总有人愿意卖她个面子。”
胖子直接骂骂咧咧:“最烦你们这些狗大户了!”
吴邪不以为意,他甚至知道最后的三个摸金校尉纵然一开始下地是为了求财,可后来是为了保命,跟他三叔吴三省这样一意孤行非要求长生可不同。
吴邪笑道:“也不知道你看到的你堂叔的记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爷爷倒是留下了一本所谓的《盗墓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