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袅袅升起的热气里久久不言。
良久之后张硕叹息了一声道:“其实我心里有数大概是因为功法的原因了,为了避免被师门长辈怀疑,我已经尽量少回宗门了。”停顿了一下张硕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师兄是一见倾慕,就觉着师兄是可以信赖的人,我也秉承内心的感觉找到师兄,自然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张硕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下定决心,深深喝了一大口茶,张硕抬头看着廖凡道:“我的祖上其实是从魔教叛逃过来的,三百年前我的不知道多少代的曾祖父因不满魔教内部倾轧,只身脱离魔教,只是不该贪恋一本时任教主常捧在手里的秘籍,也算侥幸竟被他偷空成功盗取。最终也是因为这本秘籍引起了魔教铺天盖地的追捕,导致身受重伤,一身功夫被废的七七八八,好在是终于成功逃脱,安定了下来。”
廖凡不再插话,只是提起水壶给他续上茶水。“如此三百年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只是每位家主接受传承之时,都会接到一个神秘的图册,但几百年间竟无一人修炼成功,期间有两位惊才艳艳的先祖,似是有所成就,但是最后都是落得暴毙的下场,据传死前二人俱是痛苦无比,整夜哀嚎。但秘籍的功法描述却是有着无可抗拒吸引力。如此境况一直持续了两百余年,直到我的曾曾祖父定下了规矩,除非确定参破了秘籍的功法,否则禁止门人弟子再继续修炼。”
张硕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茫然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三年前,我的祖父因病过世,临终前将秘籍传了给我,我的祖父和父亲都没有修炼资质,家族其它的修炼功法也不能修炼。我自六岁被师父带去神道门,修炼自是不曾懈怠,也曾被师门寄予厚望,只是所有的一切在三年前的那一天,被强行扭转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张硕继续说道:“我从祖父手中接过秘籍,自然也知道曾曾祖父的禁令,一来祖父他们并无修炼资质,给不了任何建议,二来也是我年少自大,认为不过是一部功法而已,直到我的修为不再寸进,然后便是每个月都有一次的头痛欲裂,直到最近更加频繁,疼痛也在加剧,似乎是步入了两位先祖的后路了!”
廖凡听完整段故事,也算是清晰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便也低头沉思了起来,半晌之后对张硕说道:“我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