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到深处,脚下的线在有规则的跳动。最后看他一眼,他的双腿上放着开石斧,正在掰开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扔进嘴里。
我很快劈通了,因为外面的一帮人也在劈。
我们一齐进入,找回了他,大火搀着他。
快速的晃动又发作了。被尖刺雅压低的空间里看到一只乌黑的东西从远处快速变大。“快跑!是山黑蜘蛛!”一个人喊到。
蜘蛛无视那些四面凸出的尖石,像撞碎饼干一样撞碎它们。
尖石由于蜘蛛的带来的震荡坠落的很快。两个人被尖石直接刺穿,像滩腐烂的动物一样一下瘫到地面,再看不出那会是一个人,只能让我感觉那是什么奇怪的血肉之物品。胡子大叔被落下了,他抓住落后的我,他发疯呼叫,救救他,救救他!
我没有办法,只得抓住他。
“走,起来!起来!”。一根尖刺戳入后背,我只感到一点刺破皮肤的疼痛,感觉上那最后的剧烈痛苦好像转化成了满目的晕眩,甚至充盈着身体,整个人都有一种飞升之势。
我的灵魂或者说是一种意识感觉在变得忽大忽小,如同夏天某日的傍晚,你气定神闲的躺回床上,有几率感受到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