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踢了一脚,接着扣开门板,拔出一个生锈的电池,腰包里翻找到另一块插了进去。
电梯门轰隆一声闭合起来,灯光出现。电梯整个电梯开始运作。
下到这座电梯能到最底层,又是无止境的管道走廊,脚步声在头顶不绝于耳,让我心里不觉发怵。
左拐三圈,左拐一次,我已经记不清了。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她没有停止步伐。
“等等,有人!”我提醒他,感觉我有点神经质,又有点傻。
“没什么的”。她用无所谓的口味回答我。
一个持枪的警察与我们擦肩,我看到她和他对视了一眼。
走到尽头,有扇铁锈腐掉的铁网门斜在出风口处。她一脚踢掉,按了一个按钮,按钮开始发光,冒了一个细小的圆柱体,接着她摁下午,一个通道就在这个废弃的通风口出现了。“接下来,是我今天第二喜欢的部分”“来吧,这里下去,你先”
“不是,这通到那里啊?”
她推了我一把,我的脚尖在跳芭蕾,让重重地摔倒斜坡上,开始下滑。这些光滑的管道上涂鸦着一条龙,有一个凶神恶煞大且不得符合比例的怪物脑袋。我越滑越快,身下的龙身壁画似乎在无穷无尽的重复着。
我滑出了光点,落在一摊坏掉的床垫上,放眼望去,这是一个回收过期反重力床垫的回收站。
她飞了老远,在我脑门上擦过,在我身后带过一阵植物籽的奇怪清香。
“真快乐啊”她倒在床垫,伸直四肢,闭着眼睛说。
她突然站起来。
“来吧,我可以再来一次。他们一时半会不会找到那条小道的”
“不了,不了。你还是这样”
“我就是这样”
她要拉我起来,我就死命的坐在床垫上。
“你这样可会错过乐子”
她和门卫大哥打了声招呼,我们就离开了。
走在柏油快速公路上,她叫了一辆天快出租车,直接扫描了七八百点的钱。司机笑呵呵的,一路上要和我们搭茬,她只顾要司机快点。
在一座大厦边安稳停好,楼前的摄像点扫描了出租车信息,我们可以下车了。
她剁了跺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