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们并不容易,不过你要是退出那就是直接的、利索的死路一条。好了,我现在要你对着这个摄像球”
那个球就支在桌子上,欣玫看着。冷不丁的一拳头。她用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正在擦拳头套的他。
“把牙齿吐出来,这是你进入考验的门票”
她把两个牙齿吐到他的脸上。他突然蹦起来。
“他妈的!我就说这份工作应该让机械来干!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在这!告诉我!要是你说不对,我就送上你第二张门票,第四张!第一百张!”
她开口时,唾液混着血在下巴滑落。
“我可不需要那么多门票。你们的法老就是这样让你检验教徒的?那你们的教派有够差的”
“是,是又怎么样!”
又是一拳,她的眼眶血淋淋的肿了起来。
“好了,这样我真的要气坏了”她说。
男人好像太久没笑过一样,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不止,还用占满鲜血的拳套去重重的拍她的肩膀,以便不让自己笑的倒下去。
她气坏了,越是生气她就越是想要思考,从小就是这样,要是不被捆着,她一定像个发狂的小公牛一样,要是在家,她就会在气愤的高速思维里鼓捣出一些骇人听闻的小发明。思考质量不一定好,但一定多,一定强烈。
“我该再打你几拳吗。不了,你是这些天、这些月、这些年!里第一个让我大笑的人。去吧,去和那些人蹲到一块”
他又是一拳打下去,欣玫昏了过去。醒来时,屋子又是她第一次来时的那种漆黑。远处一个巨大的呼噜声,身边是轻微的咳嗽声。
她依靠在一个有点胖的男人身边,她的嘴巴上粘着胶带,双脚也被束上了电管绳。
啊我该怎么办呢思考要思考王欣玫。
另一边陆陆续续有人被解开电管绳,并且他们表现出要大干一番的姿态,扭扭脖子,活动筋骨什么的,然后走向房间尽头的那扇黑色的门。
大概不到十个人就要轮到欣玫了。那扇黑门让她有点发毛,只有进的,久久不见出的。
欣玫瑰还在思考,思考的脑袋憋疼。
当还有两个人就到欣玫时,又来了一个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