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的墙壁,还有木棍和砖头堆叠在墙边,有时候远远的看到几个中老年人带着热空气漩涡帽在田地里忙活,很久才会看到一两个小孩在淅淅沥沥的阴凉里走过。
排水河边的遮阳木到这里已经是又小又萎缩。斑黄的树叶,发育不良的枝干,保养的人一定是不愿意跑这么远,只为了给傻傻的木头喷点营养水。
我抓住生锈的栏杆,盯着地上在耀眼阳光下的摇曳树影。我把自己,把欣玫瑰,把苦难,把世界,把未知都放进这片光阴里。我乘着那些光线的碎晶,思绪万千从四面八方来,但似乎它们都愿意靠近一个方向,也许那只是我在心里那样引导的结果。我感到忧愁,路和人一样的忧愁,源源流淌,从思维的出现,到科技致密的中途,以及最后的归途。
不能再那样了,绝对不能。
我不能忍受那样的未来,加入沙启教派是一个脑袋正常人都会做出的再正确不过的选择,沙画解释了很多,而我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就和其他所有人一样。
每一次树枝摇摆都波动了那规则、不可变动的阳光,规则的空间一旦扭动却发出炫彩的光泽。
我举起双手,看着手背后病恹恹的树在缩小,我放下手,阳光全都布上了一层炫彩的膜。我越来越小,那些炫彩变得越来浓烈。我变得越来越小,那些刺眼的色彩在快速跳动,像刚进热锅的一大团蛇,在疯狂的游离。
恶心感觉带动肚子里的虾鱼要让我呕吐。我要放松,我张开双臂,试着放空,紧蹦的神经在舒缓,世界变得和蔼,适宜人居住。
我变了回来,我很高兴,于是我不停变大,脑袋顶到了树枝,干瘪的树枝掉到地上。
我集中些注意力,我变会正常大小。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个点,一个长的像我的套子,很容易找到,并且一旦套进去,我整个人就好像包上一层让人安稳的塑料膜,不容易变化。
我深呼吸着,我掌握了不是?海怪的妖力,让我变大变小,成了蚁人,让王杯变水人。世界真神奇。
“嘿,伙计。我敢堵上我老伴的擀面杖,你刚刚又是变大,又是变小了一会”
我被突入奇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是,你是,你是呼草镇?不是这里是呼草镇。你是那个大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