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子松散的土,挡住了一面出路。
他笑着躺在欣没的一旁,双手碰着一堆土,塞进他们头顶方向的那小小土拨鼠过道。
黑暗降临,他们的泥土地板在发光。
“亲爱的,我们要么一直窒息死在这,要么我们就可以快活快活”
她毫无还手能力的瘫在土墙边,那墙有着一行一行啃食的纹路。
“去你的”她说。
“我要开动啦”他说。
他解开几条捆在她胸前的身子。他发现绳子有些血迹。
“那些该死的土拨鼠,我会帮你报仇的!相信我!他们那对大牙就是一对总是没剑鞘的弯刀,而他们还就跟不知道一样,亮着到处乱逛乱跑”
当他再解开一层时,他看到了那烂乎乎、黑滋滋的大脑。他大吼了一声,站起身,脑子猛的在土墙上一撞,他也丝毫顾不上低头,就顺着头顶的泥土硬跑,顶出一条小沟,又一下把土拨鼠推的散土给撞开了。他跑着,还在跌跟头,长长的管道里时不时听到他倒地时的懦弱喘息声音以及步伐。
“谢谢,查克”
沙藤很结实,但那植物百分之70是沙土而成(因为这些植物就爱吃沙吃土,各有所好嘛),所以只要不碰到水它们的稳定结构性就没得说。这是当她用牙啃食后她总结出的这类植物的特性。
她先吐口唾沫,接着利齿像刀片一样略过,沙藤就开了。
她弓着身,走出小小的过道,来到那个大厅,直起头,发现那个矮个子男人倒在一个高高的椅子旁正吮吸着老土拨鼠的乳汁,脸上还泪汪汪的,看到欣玫后更是摆出可怜的样子,一边抱紧那身材比他小好几倍的土拨鼠,一边用他那也是侏儒的小手指着欣玫。
老土拨鼠愤怒的叽叽喳喳起来,底下是小土拨鼠们张开嘴巴,让闪耀的板牙露出更多。
欣没直接拿出那滩脑子。
“查克,你救了我一万次”
小土拨鼠们好像突然断电了,身子都集体一颤,开始畏畏缩缩的后退。
老土拨鼠的愤怒似乎被那团恐惧的东西弄得更加旺盛了。它背过手,放到它的王座上,拿出一把小小的、迷你到可怜的倾械枪。
欣然一下就知道那是儿童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