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欣玫瑰站起身,身上的水摸已经在剧烈抖动了,她把一个小东西举到阿凯的脑边,猛的拍了一下。
阿凯对着她开了一枪。
“你在干什么?”阿凯摸着脑袋问。
子弹冒着绿火,这次停留在她的水膜里,她的胸骨已经被撑破形。
“我得看看你在想什么,就是这样”欣玫说。
“你可以直接问我啊”
“那样太慢,我们走吧”
“不行,我的头好疼”
“别着急,这种记忆提取是有缺陷,但是很快就会好。法老在什么地方?”
“在北斗室”
“带路吧”
她们上了电梯,欣玫把缓解药的瓶子对着嘴吹了一口,大口咀嚼着,接着露出动人有点失态的笑容,不,是太失态的狞笑。
“来点吗”她问。
“你的眼睛再红不过了,我可不要”
电梯门打开,欣玫把电梯控制面板给枪击开了,把她的三把枪掰开,都对着那冒着电花的控制台碰了一下,枪的子弹能量就有了。
她扔给她一把。
“一档轻微伤害致眠,二挡远射,三挡爆破,用三挡得当心你的手,但别怕靠眼睛考太近,夜视是这个键,这玩意很费电”
“记住了,这可太有趣了”
北斗室门口站着三个沙人,子弹都穿过了它们的身体,一些保安也围拢过来。她俩被逼到墙边。
“捂上耳朵”
一颗手榴弹飞了过去,顿时敦实的血肉迷糊了,沙子也成了一摊散沙,沙人的根基还是盘旋出风,身体在慢慢恢复。
“你杀不了他们,只有杀了它们的制造者,法老”
她发射了一枚爆弹,炸开了门和炸碎了已经又是大半个身子的沙人。
法老端坐在座子前,端详着一本书。昏黄的光线从窗户照在他的脸上,湿漉漉的脸上不断滑落汗水。
“老头,控制沙人很累吧”欣玫说。
“你知道了吗”他问。
“我有什么不知道。你想要沙化全宇宙!”
“人人都不再有恐惧,没有痛苦!这难道不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