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了门。
“歪,有人吗?”
“这样可不礼貌哦”
他侧身一闪,滚滚直冲的土拨鼠球撞开了房门,门开后土拨鼠和老鼠立刻开始四处逃窜。
他慢悠悠的走着,揩了揩大胡子上土渣,接着在桌上看到了一张全家福。厕所里的土拨鼠在尖叫。
土星把那把古怪的枪别出一颗子弹,哼着小歌,一脚踢开墙边的行李袋。
他走到厕所,踢碎了模糊的玻璃门,玻璃碎片又变得透明。
土星拖着出血的腿,矮小的身躯此刻对缩在马桶边的她显得多么高耸恐怖。
“我没有恶意,请问是王杯的母亲吗?”他问。
老鼠正在啃食她。
“是……他怎么了”她不停的把老搔下去。
“没什么,你的脸和你的女儿一样美丽”。黄色线条射中了她紧抱着的脑袋,打碎了后面的瓷砖。接着他顺着那窟窿眼扣出一根骨头,含到嘴里,老鼠一时间爬满了她的身子,旁边的土拨鼠疯狂的扒开老鼠想要分一杯羹。
土星走到第二处老鼠尖叫的地方,他看到一个老男人在用棒子锤老鼠。
“嘿,这样可不礼貌啊。你认识王欣玫吗?”土星礼貌的问。
“滚开!”
保护所的枪声四起,时不时传出爆炸声,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能突破这络绎不绝的老鼠流。
土星一拳打在他脑袋上,用锋利的手指撕开脸皮,像面膜一样铺在自己的脸上,脸皮下支着骨头,他舒叹了一口气:“父亲”
他急忙又对土拨鼠们说;“别,兄弟们,皮肤!”
他把老男人在地上拖平,老鼠在老男人边拍成一排圈,吱呀吱呀的啃食起来,接着两张完好无缺的皮就出现了。
那鲜红的热肉在恶劣的老鼠堆中起舞,惊悚的无力嘶叫着,突然呕吐在自己血淋淋的胸口上,老鼠们饥不择食的扑上去,连同血肉的一同吃掉了了。
一只土拨鼠在它同伴的帮助上跳了起来,把一枚离子炸弹叼放到他手里。
他听到火焰枪的轰击声,他用尖尖的手指点了一下老鼠膜,指尖是烂糊的一堆东西。土星在老鼠组成的屏障中像皇帝一样不慌不忙的走下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