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么玩笑嘛,这是你刚刚写上去的是不是”她问。
“不,昨晚之前从来没有过任何字。这是自己出现的,要么就是有谁在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写了,如果有,那就一定是我那儿子了。”
“你怎么发现的?你为什么确切的知道出现的时间?”
“我……就是,就是知道,一种感觉,我无聊的时候感觉就会很准”
“带我去找他”
“别了,他不是一个太好的孩子。你也许可以烧掉那本空灵之书。虽然我没有见过,但那本书让我感觉很不好,感觉你带着他很危险,我要你烧掉它,我不是护林员,只是感觉”
“怪。可到底是谁写的”
“不是我,也许是我儿子”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这次是我第一回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出来。这到底闹哪样,带我去见见你的儿子!”
“不,这一切都源自我的好奇,我以为这是假的,就来验证,就来酒馆碰碰运气。我不是故意的,也许只是无聊的玩笑”
“得啦,带路带路”
“不”
她跪在他脚边:“求求你,我孤身一人来到这,无依无靠,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有人了解我的情况,那怕一点点,那怕是恶作剧,我也要去弄明白,这对我很重要”
拙劣的话语和转变,可胖子听得不停的用织满体毛的手臂抹眼睛了。
“好的,我永远为你提供庇护”他说,而她感觉到他肯定是个好父亲。
他们走上人来人往的街道,街坊冷漠的脸上露出很好奇的皱纹,看着这个胖男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孩。
他打开门,电视机照亮一个带着毛帽子的男人,他正啃着手指,腿支在电视柜子上,门开的声响没有引起他的一点注意。
“白劲,你来一下。怎么不开灯啊”胖子说。
“干什么啊,什么事直接说,别这样”,那明显是个成年人的声音。“等等,他叫白劲?”碧豆在黑暗中说。
胖子父亲无奈的打开灯,打开了小册子。
“这是不是你的恶作剧啊”胖子问。
“不是!不是!我从来不会碰你的任何垃圾的。好的,好的,快点关灯吧。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