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膝盖……总之就是慢慢向下。我意识是那块空气的问题。
经过我百般试错,我终于变成了需要的大小,眼前就是那块让我病疼的区域。
我伸手进去时,手就当场都麻了。我踩在中洞中,这些发光的雾气刺得我眼睛很疼,绷带衣坏掉了,我浑身也都冻得发抖,
“有意思?这是什么?麻痹空气?”我的好奇心在严寒中发作了,这种极端情况下我格外愿意展露我的好奇特质,就感觉很独特,标新立异的感觉。也许只是我疯了,只是我的情绪和人生观在打击下崩溃了,管他呢。
手进去发麻变苦生疼,但出来又变成了原样,不痛不痒,也许我应该把脑子伸进去,看看能看到什么。
我这样做了。脑子一伸进去,我就知道我上当了。我好像钻进了一鼎只出不进的滚热炼丹炉。那些发光雾气,凸起的潮湿岩壁统统看不见了,眼前只有一颗发光白球,那更接近于透明,周围绕着仙柔的云丝。
我的脑袋热得快爆炸,而我的身体挂在洞穴的空中,冻得就要失去了知觉,正在慢慢变小。那样子,我就像一个无头的人悬在空中在上吊。
我头大啊,我没预料到,我会出不来。
突然,我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越过了独属于它的隧道龙门,也像堵在奄奄一息老爷爷喉咙里的西大狼果冻,我就“xiu!”的一声,整个身体变成了融化的雪糕,又似一月弯刀,被冲到了那块让我发麻的空间里。
我感觉我的脑粒子,在浸泡这些时间香氛,而掩埋在墙壁后的调控系统,正在试图连接上操控。我看到了一些残缺的画面,甚至是错误的画面。
不过那些缺口和错误,都在被那些慢吞吞时自我补足。下面,是我当时看到的一些画面,还有一些我的想法,我尽可能的全部叙述出来:
我把蓝壳水饼外卖拿出飞行电动车,敲了大概30秒的门,一个脑合成快捷声要我进去。我把外卖放在地上,这是顾客要我这样做的,他正在电脑上备份脑子里的文件(桌上真是一片狼藉啊)。
上面是我在15岁送外卖的场景,这应该是2971年的新年夜。我记得是因为我太孤独,就应聘了快摊外包的服务,其中就包括送一次外卖。为了开通时间打发网(脑页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