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哈哈哈”,他摆弄着发光的手术军刀,自豪地对俩兄弟说。黑暗中听到他猛灌酒的声音。
王洪子只感觉拿着军刀的手在发热。灯一开,达斯端着水平改造的水制动枪,王洪子端着那只没东西的烂手,瑞士军用手术刀在墙角冒烟。
“你知道,你知道拥有编入军用的手术刀的人,有多难找吗!”他捂着手,不自觉的可怜颤抖,血从手指缝隙中流出长长的红线条,从手指掉入空中,滴到地上。
围观的酒客和大块头们立马对着达斯和敦克起倒哄,要不是大汉们只是骂了骂,依旧坚挺地围着,不然圈出的这片净地,老早就被疯狂的酒鬼踏得血肉模糊了。
达斯紧紧地抱着水制动枪,敦克缩在他身后。这枪是达斯和朋友们花了两个暑假才做好的,朋友们知道达斯的处境,都觉得他抓着这把枪是最好的。
“别过来,别过来,我会射击的”达斯颤颤巍巍的说,又突然猛地转过头。
“我说看别过来!!”他怒吼着。
一个大汉的一只眼睛化作了太阳,正在冒烟,眼睛周围泛起黄色血筋。
“朋友!我们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带给死气沉沉的街道一点乐趣,而你就这样破坏了!我们并不是要杀了你,你知道吗!”王洪子的手已经被手下包好了,这才带着含辛茹苦的意味开口道。
“废话”
达斯前后扭动水制动枪,蓝色的线条飞过王洪子狮王一般的头发,在上面烧开一个黑糊糊的洞,蓬发的鬓发顺着那个洞的炙热烧了开来。他突然醒酒了。
“我说!让我们离开,还有交出杰克!”
王洪看都没看,徒手捏掉了火苗,紧接着那只手又举起,示意手下不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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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子盘腿蹲坐了下来,他的声音洪亮:
“你们会变得和你们的朋友杰克一样,事实上每一个人都会,但我们能制止,只要你送出你们的一些器官,我们这边好做成血液粒子。
我在薄丝市出生,一辈子陪着我的老母亲和那弟弟混在一起。就在几个月前,我弟弟的屁股突然变得和水一样,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如何对你们说出那样说出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