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矗留在梅丝勾勒过的地方。
他在记忆中检索,终于想起来这是谁!正是他开头打趣到的那位。
他扶起她。
“抱歉,他只来过一次,是在十几年前”
趴在桌上的她一动不动。突然开口了:“什么意思?他曾经来过?”
“嗯,和你一样,他当时也要做转化。那时候这片生命之土还叫动物园,我就在一旁的酒馆当酒保”
“他不在,那他会去哪儿……”
“我也想知道。也许你可以知道”
“嗯?”她迷迷糊糊的问。
他进入后台,回来时,一手拿着打火机烧着上面的另一只手端着的小碟子,接着倒进梅丝的酒杯。
“喝下,然后记得我”哈维托起她的脸。
她睡眼朦胧的举起杯子:“这是什么?”
“让你蒙混过关的东西”
“你先来点”
“哼!姑娘,你要知道我是个老酒保,我不同其他人!我有良心,要是我早想对你做些什么,你在喝下第一口酒时,就应该动手了。况且那转化院里的人看得可紧了”
他说完,一口喝光了。
“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样……”
“怎么……”
酒保向后倒去,撞碎了身后的酒柜,玻璃、五颜六色的酒水碎散一地。
这响声让梅丝从浓重的醉意中清醒了一点,她不明白怎么回事。
那个带帽子的酒保跑过来:
“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