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啦,我们出去,我们需要新鲜空气,而你需要洗把澡,不过你得先吃点东西”
土壤可以被她蒸出水分,变成尘土,从而向下,也可以变得干硬,像一座座阶梯。身下的土干了,周围那些微干的、能接受她火热控制的就会铺上去,接着变得干硬,我们就会被抬高,就这样我们慢慢升了上去,那层隔绝的硬土在我们脑门上碎成土块。我们上到了土坑。
能呼吸到被蒸热的空气真好啊,不过我的肺部还在颤抖。
她被提了起来,他们的盔甲上亮着彩灯。
“你可真能钻啊”戴着白皮面具的男人说。
她啐了他一口,他身旁一个面容冷峻的女人用枪托打了她。我要被气死了。
男的扔出一个东西,掉在我身上就伸处触枝,抓住我的全身,猛的一勒紧,我像个粽子,四肢和身躯都被完美的别着,嘴巴和眼睛盖上软垫,动不了,看不到,说不出。
这俩人提着俩“粽子”走出雪洞。外面是大太阳天,一点风都没有,阳光照得平滑的起伏雪原难以直视。雪像沙子,充满宁静的躺在那,雪原透出一片美好的气息。
“粽子”们被放到一展白色的飞行艇上,里面放着经典款的彩灯。飞艇在一秒钟内打着时,就已经飞了起来,却迟迟没有飞走。
这个白皮面具男人摁开什么,挡在我嘴上的软垫就开了,我没劲骂他。原来是这个束缚条在响。
接着,他把一个小球放进我的嘴中,盖上软垫。小球在嘴里冒出刺,开始像只暴躁的公牛犬在我的嘴里乱撞。口腔内被撞的体无完肤,黏液横流,扎满了小口子。
小口子没有流血,反而溢出了各类营养液体。我头一次在一个嘴巴里尝到这样多的味道。每一道小口子里的味道,都像薄荷一样刁钻,在我的血管里飞舞,撞击我的全身。
束缚条不再发出警告声,说明我的营养已经补上足,不会死在半途。他加载好手臂操控神经,准备飞走。
飞艇却迟迟飞不动。在又一次点动后,屏幕上反映了警告,显示副传输管无影响,多达二百多条!
剑刃飞劈而下,砍坏控制台,白皮面具男子没能及时拔出操作的手,食指尖扯断了。
他发动曾让我头疼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