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为什么不能给他的发明安上一层渐变皮肤!
他像个小孩子(更多是苍蝇)一样搓着手,点了那个褪色的按钮,空间摄像头开启了。
当腰带飞入地板旁的排水口,他高高在上,就当他深受压抑的天性要极致伸张时,他看到墙角有一柱黑影。他压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侏儒站在那里,畸形的秃顶上别着一朵粉红的花,歪掉的嘴漏着不齐的三颗牙齿,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路红色从他脖子的那个点中流了下去。狂烈的花枯萎了。
“谁治好的你!是秘书吗……着那该死的家伙,我就知道信不住”得昆冲着墙角嚷嚷。当他冲过去时,那儿只是一块阴暗的角落,堆着一些难以处理的血肉。
他系上腰带,枯坐在一张由女性头颅做成的椅子上,抱着的自己的脑袋,头疼不已。毁灭般的狂热还没开始就在一瞬间消失了,他怎能接受这样的落差。
他拿掉自己的眼镜,楷掉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戴上眼镜俨然是一个正要作恶而无畏无惧的人。
他拿到听诊器,对着她的心脏,又号了她的脉搏,没有任何声音……
他用同样的时空迂回隧道回到自己的面诊室,穿着黑色工服的秘书正低头拖掉最后的血迹。
得昆一下把她推倒,她的头磕在墙边。
“你疯了吗!别人会听见”,她一边说,一边神经质的捋动自然卷的发丝,全然不顾汩汩渗血的后脑勺。
“是你,是不是”
“什么我!你在发什么疯!”
“嗯?你要害我,想要吓死我,然后摆脱我的控制?你到底要什么,继承我的面诊室吗?你不配!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
“你到底在说什么!求求你……我已经完全属于你了,可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要是今天有压力,你可以直接……你知道我的,我都听你的,我是你的,是你的~”
“尸体,49号,那个侏儒的尸体呢!”
“我按照你的要求投入焚化炉了啊!每次都是这样,你强调过的,所以我记得。只要你说过的,我都记得,每天晚上我都会写下来的!所以我知道!!一切相关的我都扔进去了!”
“还在骗我”
他打了她。她在哭泣,她在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