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须,让人怀疑究竟是什么维持了他的生命。
“来吧,拉杏”多莉克把她拽进去。
这小房子铺着木地板,屋内暗淡,墙高不到一米。她俩只能爬进去,三人围坐到正中的长桌边。
老头调亮灯泡,铝板上的光点就变得暗淡一些,又拿起桌上的香水对自己喷了喷。
“喝点什么吗?”老头问,“我只有秋树叶茶和茴香叶酒”
生锈瓷缸里的酒就好像烂菜叶泡着水,拉杏看着,又闻了闻,发现是有些像模像样的酒味的。
老头疲倦的眼发着光,盯着她:“那不比外面的酒差”
“闻起来也没啥大问题”回答完,拉杏一口灌下,连那刺激的“菜叶子”都吃下了肚。
“你是那场死坏病的生还者吗?”多莉克问。
“不”
一听到这个,有点醉晕晕的拉杏顿时冒火了,那个全知道耍了她!
老头继续说:“那场疫病没有生还者。我也从来没有参与过,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生活在事发地的隔壁村”
“告诉我们你知道的全部”多莉克热情的说,右手指也激动地在桌上不停的轮点着。
老头撩开胡子,喝了一口,眼泪掉进胡子。
“那是一个下午,可我的孩子还没有回来。我只能四处去找。尤其听说几天前,有一个村的人全死了,我害怕他会和朋友跑到那里去,于是我首先找了那地方。
让我害怕的事真发生了,我在村口找到了他被撕碎的衬衫。我急忙进到死寂的村中,因为当时正值科技战争,人手紧缺,仅有一些维持部队的人简便的清走了尸体,所以我能看到那些血迹和奇怪的污渍,我不认为那会是瘟疫造出的。
除此以外,我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痕迹。我离开了,找了其他的地方。第二早上,我的亲戚和朋友们也都告诉我没有任何发现。我的老婆就在那时候失去了生活的意志。
我也绝望了,那唯一的可能,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死坏村门口的衬衫了,我不愿意接受这无凭无据的线索,可我的心智被拖垮了,我必须得相信些什么,不然我会死的!于是我选择相信死坏病的真正主使者就是伤害我小子的人。
我每天白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