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是数一数二的,他要从明天开始好好教那个小伙子,不再沉浸在那个噩梦中!
他要改变,虽然他已经73了……
今晚的放纵,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放纵啦,他这样想着就兴奋起来,因为还有还有那么多愉悦等着他。他打算沿着河岸走到累,或者喝完手中的这瓶酒,伙计,那是可是实打实的一大瓶啊,像两升的可乐一样。
天越来越亮了,他已经喝了一半,他感觉到美好的明天召唤他,一切都充满了勇气和相信,谁会畏惧衰老忽然蹉跎啊!人不过就是一死,为什么不潇潇洒洒的活着呢。
他笑着,对着微白的天空举起酒杯,透过泛白的阳光,看发光酒瓶,已经见底了。
“我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他高兴的唱起歌,唱着《with a little bit of ck》。
他虽然不相信这句话,但此刻他不难受,他甚至愿意尝试去相信。
在一片微亮的黑暗中,午夜已经完全褪去,他为自己的这一发现感到兴奋,他对着晨光举起酒瓶,看清酒瓶已经所剩无几了。他放下酒瓶,周围的黑暗已经无影无踪了,眼睛在为亮光而酸胀,大雾也让他看不清东西,接着脚滑了,他摔了下去,酒瓶在岸边碰个稀碎。
他觉得自己的老腰就要断了,鞭炮勾在岸边柳树那凸出根基上,让他半悬在水面上。
他被挂着,动弹不得,下半身浸在冰冷的河水中。河水爬上厚大衣,他的身子越来越重,压得腰背都要断了。他弯不起腰上去,也下不去。这没办法了,他用指甲慢慢抠掉那挂鞭炮,一点一点的捻开鞭炮的连接。
最终他掉到了水里,最起码他能呼吸了。但冰冷湖水包裹了他,他想要大声吼叫,可几天几夜的通宵工作,加上他又喝了那么多酒,他的嗓子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吼声。他完了,他连拼命扑腾都翻不起几片浪花,一切都太重了。
太阳已经升起,第一辆车从河边的马路上驶过。
莱得浑身都冻木了,他试过打电话求助,可他的电话是老年机的香蕉2001,再加上他说不出话,电话那头的急救人员什么都听不清,只有水声,就当恶作剧挂断了。(当然可以信号定位过去,但现在是清早,夜班的急救人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