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奇不有啊”他笑着说。
玛茜微张开冰凉的嘴唇,热辣的小白江浓酒流了进去。她咳嗽起来,浑身颤抖,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抓着更紧了。
在一声强烈的呛咳中,她短暂的睁开眼睛,带着又一声惊悚的吼叫后失去了意识。
老头拿来药喂给了玛茜。
一阵接着一阵的窒息冷风简直要吹走篝火了。
老头解开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去,就开始闭眼睡觉了,接着又问阿福:“小家伙,感觉怎么样,暖和点吗”
“我好多了”
“睡吧,夜里你也要留心点你身边那姑娘”
“我可能还要一会,能再给我一瓶吗……俗话说得好,温柔的空气使肉体松懈,使灵魂麻木,我现在可是很太清醒了”
老头闭着眼睛把自己的包扔了过去,接着就呼了起来。
“有人吗?”阿福问老头。
老头的书包里很多小瓶装的酒,阿福好不容易用牙磕开一瓶。酒味让他恶心,可寒冷更是。
阿福躺在紧裹着大衣的玛茜身上,伸手摸了一下她,“玛茜,放心,有我在”
阿福借着微弱的篝火看向老头的包。
“我想,看看也没什么关系,今天太难了”
阿福拿出所有的酒瓶,包里堆满了各种护照,也全部拿了出去。他现在醉的除了火光,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大大小小的护照足足二十本,包里还有些小零食和稀奇古怪的工具,在一个纹着虎头的钱包里找到了老头和妻子的照片,他们都很年轻。
里面还有各种颜色的光片,阿福把他们对准篝火,看清楚了那是一张张悬赏通缉,不读盘就只能看到简单的信息,不过阿福看出通缉犯是颜色越深越值钱。
“嗯,有够保密的”
在深红色的一张通缉光片中,阿福看到了和老头差不多形象的通缉犯。他浑身抖了一下,放下光片,包里还有一些精神病的证明,还有很多拟造病例。
酒瓶子掉到地上,阿福再也撑不住了,他困寒冷交加。
“嗯……老头真去过很多地方,这是一张不错的海盗船……他的老婆有可爱的虎牙……”他看着那些明信片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