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在枯萎,那拉长脖的颈似乎成了永恒的畸形之痛。她的黑闪庇佑离她而去,她的皮肤黯淡起皱,就连那天生的白发都失去了光泽。
“我发誓昨天看起来绝对不是这样。”我说。
“正常人的尸体就会像这样老化。”朵莉克说。
庇护所所长也刚从睡梦中醒来,“孩子们,我们必须埋掉她,她的腐烂速度肉眼可见,不然这间停尸间就放不下其他尸体了”
“如果她的家族长运依旧保护着她,而此刻的好运只是因为它那稀奇古怪的习性让她看起来像一具尸体;如果这样的话,当好运归来,她会墓穴中苏醒,将带着多大的纳闷和诧异啊!”朵莉克说。
我搞不懂朵莉克在说什么,不过碧豆看起来真的失去希望了。我抚着她的手臂,能把那些下坠的血肉从骨头上推到其他地方,还堆在到了一起,她再也没有生命的韧性了。
清晨不过十分,工作人员挖好坑洞,我和所长抬着碧豆外出时,我摸掉了碧豆尸体上那种坑坑洼洼的物质,碾碎后是某种酸涩的粉末,我的手指纤维端检测出这是非地球上的物质,甚至不是这个宇宙中的元素。
“怎么了,王杯?”
我环顾这间被称作太平间的地下土窑,除了老老实实的荒木作为承重条,以及夯实的厚土作为墙面,就没有凸出的地方。
我抬头看向天窗,小小的毛玻璃块中挤出模糊的光亮,早露反射出淡淡的黑影,可那影子又是什么?
我做立定跳远的准备姿势,一下蹦了起来,一拳打碎了玻璃,一把就抓住了一个红色小鬼 。
“放开我!”小鬼嘶吼着,利爪轻易的刮开我的表皮,在机械机构上挠出刺耳的肃叫之音。
我把他顺着玻璃框拖下来,那些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身体。
我不管不问他的扯挠,只是举到眼前问他:“你是什么,你在做什么?”
“我们是一往无前的海地精!哦哇哇哇哇!”他像待宰前的大鹅猛烈扑腾起来。
尸体铺天盖地的打下来,我跌到地上,海地精逃跑了。天花板和地面两级反转,我低头看到天窗上有另外两只海地精,其中一只拿着根木头棍子。
我跳过去要抓住他们,那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