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开阔了你的思维吗?”
“那的确让我看到很多东西”
“例如什么?”
“没什么!都是些看不到头的东西,还不如赤裸裸的嘲弄”
拉杏大口流星,又拿起一瓶。
“是我的话让你难受了吗?”花语者女士的语速变快了。
“不,我就想喝,不然我才会难受”
“问我些时空的傻问题,我会回答你,这也许会你少喝一些”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失去了你的父母,我在很久之前也失去了我的,事实上我几乎不曾感受到长辈的爱,而你的母亲关怀我”
拉杏举起酒瓶,外星人喝空纸杯里的纯净水,牧师摔下酒杯,屋内暗淡。
哀伤的咏叹调在牧师心头震响,旋律的纯净之感搅乱绝望和痛苦。在外星人实验室的第一杯酒下肚,牧师就知道今夜将会在放纵和自毁中度过。哀乐在葬礼上都不及此刻的死亡与牧师内心间的距离。
又是一杯后,他走到床边,看着窗户的雾气呕吐起来。
他艰难的爬起身,洗了把冷水脸,镜中的自己有很多的鼻子和眼睛。他急忙吃下治疗精神分裂的药物。
可依旧不见好转,母亲沙哑的声音沉缓有力的出现在黑暗中,好像要割开他的脖子。他捂着脑袋,跪到地上,牙齿磕在满是脏水的地板上,口水流出去……打开冰箱,他拿上最后一听啤酒,喝了下去。
“为什么没有了!”牧师放倒冰箱,口袋里掉出外星人给他的准备,“这是做什么!”
母亲的呜咽声追上他,他奔跑起来,在便利店喝饱了酒,那声音轻淡下去。接着一屁股坐到马路牙子上,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发现自己正坐在碧莉歇斯的宫殿下。
他伸出颤抖的手,扒开衣袜,里面是反重力结构。
“一定是母亲为我做的,母亲别教我怎么做事!我是成年人!”
“不,我的药,一定是我吃错了,”牧师猛然惊醒,“我得回去!”
“不~儿子,弄死楼上那的心脏,这样你才能实现外星人的复仇。为了拯救不可救药的人类,你必须让他们受苦,不要愧对你严厉的家教,也别忘了我们……为全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