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直到沙哑的嗓音变得不是那么刺耳的沙哑,“我记得一点,我叫多莉克”
“你很幸运,很少有尸体在经过图腾沙的洗礼后,能拥有记忆的,因为他们一般都死了,死了你知道吗?就是脑细胞都死光光了,boo ,什么都烂了”
他扶着她,走过地下街道,人群已经渐渐多了起来,“这里是主街道,尸体士兵和教徒都在这里过活”
泛白的人造日光管已经不灵了,灯光让人老眼昏花,从密密麻麻的地下树花瓣中照射出来,让人昏昏欲睡之际,朦胧成泛白的一片,好像生病时做的梦一样,有种夏午炽阳下的感觉。
“要歇会吗?法老有安排给你租所吗?”
“我还好。”她坐到石边,地下木的楠花飘到脚下,她不再盯着让他困倦的光线,陷入了梦境——噩梦席卷而来,一些拉杏的记忆,熔岩,还有微观世界……
“嘿,我得去工作了,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她虚弱的身子摇摇头,不记得自己的惊醒。哈姆得不动声色走了。
地下的白日苏醒了,人越来越多,温度越来越高,空气变得糟糕起来,房屋的阴影不再带来凉爽,她不得不起身。
她绕着走,绕回了一间巨大的室内,安保人员制止住她,接着放行了她。
这座沙荧建筑中,她走在宽大的主道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接着来到一间长着巨大水晶柱的房间前,法老坐在水晶柱子前,虚弱的依靠着。
透过玻璃面看她,“你来了。”衰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和哀伤。
“守卫没有拦我。”她凑到那水晶柱前,水晶里有个模样奇怪的法老正在冥想,和外面这个身心虚弱的法老很像,不过里面的有精神多了,外面的法老只是无助的靠在水晶柱上。
“这是什么镜子。”多莉克问。
“这是世界,另一个世界,你我皆被困其中”
“我?”她走向后面一块水晶柱,瞬间感到一股吸力,她拉着身体,靠近水晶面:里面有一个和自己年轻模样差不多的女人正在干农活。
多莉克不解的拧动眉毛,看着晶面反射出衰老的自己,这让她旧日的难受苏醒了过来,还有愤怒,简直是感知不到尽头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