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要进来了,”事实上,她早就进来了,是走向床边时说的这话,“你能,你想出去走走吗?”
“我的身体好的不得了,话说,”我扭脑袋,“我怎么躺这了”
“你像朵蔫了的小花倒在我的手里,还流了很多的血,从头发里”
“怪不得我感觉头上空荡荡的”
“对,那是刚植入的”
“我的头发都掉了?”
“很不幸,是的。”说完,已经系上了保护肌肉的束缚带。
我跟着她走,房间外的过道一样不亮,吹着好像洞穴来的风。电梯一直在往上升,到顶后,门外是风化严重的实验室,剥离的铁锈随处可见。
半开的天窗照着夕阳,我很高兴还记得阳光的温暖。实验室的门开后,我们真走过一段隧洞穴,接着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就来到了雪山顶,条条山峦像僵死而尖立的巨蟒一样,冻毙在苍茫的大地上。
背后扑来一阵热流,我就好像看着冰洁的天堂背身坠入地狱一般:身后是熔岩炼成的火海,猩红的天空如辛辣夕阳,大大小小的建筑矗立其中,好像石块上冒满的霉菌;熔快人密密麻麻的好似蚂蚁,在人流中可以看出他们遵守着他们的交通守则。
我虚脱的呼出气息:“我惊讶两点,一是这片云海,二是这群熔快人竟然发展得这样快,”又仰望冷热彼界在天空交界处撞出的彩云。
她扭过头,拉了一下背包,“是不是不真实”
“是的!旷罗人告诉我,地心熔岩爆炸的威力几乎掀翻了半个地球,让另半边碎成火块,遗漏的地方都被喷涌的熔岩吞噬,那简直是大洪水的反版,所以,怎么可能还续着这样一片地区,显得像诺亚方舟一样”
“你做了什么?”她莫名其妙的反问。
“什么?我?”
“什么?”刚醒来的艾丽莎也莫名其妙。
“你抓稳了我的手,所以改变了时间线”
“我不明白,我只记得我在奇怪的地方中飘啊飘,我已经忘记了那形容时间度量的单位,但我对它的存在坚信不疑”
“干嘛这样说话,那和我们不再有关系。前面就到了,你一定会感兴趣”
“那是什么”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