蝣和信号传送片”
“走吧,别再互相喊叫了,让我们节省力气,应对接下来的事!我感觉好多了,真的”
她折亮一根新的荧光棒,我们摸着墙壁走了一段距离,走过满是浑浊液体的地面,荧光棒打在上面,我分不清那是什么颜色的血液。
墙壁凹陷成一个很大的空洞,也看不清,但可以感受到袭来的气流——温暖、栩栩如生,陌生、高大、充满威胁!
我接过她递来的荧光棒,她在黑暗中掏海晶匕首,递给了我。她拿回荧光棒,捏着荧光棒的头,从中抽出一条更细小的刀锋,就好像斗牛时刺穿牛的尖刺一样。
荧光液体暴露在空气,被黑暗吞噬。她用系在胸前的三角巾揩去汗水,扔到地上,把肌肉收缩带拉到三级,接着把尖刺刺入墙壁中的烂泥。
我骤然感到烂泥中的“巨物”猛颤了一下,她回头看我,“它的梦醒了。”我相信她的唇语是这个意思。
她还捏着尖刺,把它深深的摁入其中,并且推动起来。
我看得热汗直流,死捏的海晶匕首都要断了。
上头是一片石头,她半面身子长久的歪在那里,还要躲开那些凸出的石头,一边抵在腰间的石头上,只是在缓慢的推动刀锋,丰富在塑型雕像的上半身一样——不是固定的直线,而是曲折不断。
我放心了一点,“它会醒吗?”我凑过去问。
“刺针里有浓缩安眠康。”她异常小声的回,移动着歪曲身子,带动手中的刺针,不时歪下手臂,又站起身,接着蹲下腰,趴到刺人的石片上,只为了让刺针拥有幅度和角度。
刀剑在飞舞,她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它有坚硬的甲壳,但不是无坚不摧,身体新陈代谢需要一定的缝隙。而我就沿着这些缝隙刺入,还有,每条独纹龙都有不同的纹路”
我微微举起手,露出手掌遮蔽中海晶匕首的一点光芒 。
我看得入迷,眼睛肿胀,头也疼,身上的汗如油,似小桥流水一样大手大脚的流淌,但深怕汗水的滑落声,甚至还在担心皮肤分泌汗水的声音会惊醒这叫独纹龙的怪物——这将死的可怜虫,在发现别人要在睡梦中不耻的杀死它时,它会怎样憋屈和发狂,它会撕碎一切,哪怕我的骨头都会被踏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