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利齿下,然后融化在它的肚子里。这些都是我丧失理智的妄想,让我忽略了我们谈话声的大小怎么样都比这些大。
她还在有条不紊的推着刺针,一心一意的刺,全身心的投入,又为我解释道:“必须走过全部贝壳缝隙,才能均匀分布麻醉药物,它才会睡死得熟,哈,真正意义上的睡死。不然它会嘶吼,唤醒整个山脉中的怪物,再吃掉我们”
她抽出刺刀,满脸的欢愉和放松,“别着急放出匕首的光,继续捏着,我们必须谨慎”
我急忙盖上海晶匕首,血腥味不知道是早就充斥了,还是随着她手中的刺刀离开而洋溢,的新的腥臭味一下点燃这个幽暗、死气沉沉的大洞穴。
“真高兴结束了,我快晕过去了”
“别那么大声!这条龙动估计还有两头父母龙,”她尝着血,道:“这是刚刚成年的”
“哦,”我深呼吸一口,“对不起,现在要做什么,我脑袋在发炸,好疼”
“它已经碎了,现在帮我搬出去”
她搬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把那东西抱在怀里,晃荡起我蜷曲的身子。那东西滚烫,硬壳还刺疼我的手,黑暗的隐约中,我似乎看到怪物密集的眼睛在看我,呼哧呼哧的吐出表达不留活口的地狱热气。
我无法想象我抱着的是什么东西,它很大,奇形怪状,尤其是想到这会是一颗怪物的头颅,我就不寒而栗。
它的温度比洞内还高,就好像还活着,似乎随时要冲向我,撕碎我——这种印象挥之不去。
我没找到路,实在抱不动这东西,恨不得推着它,她抱着一块走到我的前面,我立马跟上去。
顺着洞穴的陡坡摸到隧道,我们慢慢爬上去,杂草飞舞的洞口有一些亮光,我渐渐看清我手中的东西,顿感反胃,手中湿润是鲜血的湿润,是那样湿润。
我高抬起头,走到了外面。正午早已远去,午夜黑漆幽暗,远处的熔海火光冲天,这边山脚下的雪山发着微亮,好像淡色蜡笔擦过黑纸。
冷热夹杂的微风徐徐,我双手托着半个尖锐的怪物头,它的表壳好似尖锐的盔甲,简直要搓破我的皮肤。
我大喊一声,折腰倒地,怪物的脑髓液流淌一地。我的手沾满了鲜血,因为血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