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我扰乱了正午的平静,可那是相对人声鼎沸的午餐时刻!
唉。
密不透风的老墙围着空气停滞的小房间。今天格外潮湿难忍,我知道这是下雨的征兆,就贴着墙壁,听到稀稀拉拉的声音,感到无比美妙,在绝望的心间激起一丝涟漪。
我反过身,头卡在床板和墙的缝隙间,独自落泪。
“嘿,在哭什么”
“哭我的境遇,哭我的挫折与无力。”我回艾丽莎。
狱友们都不曾在意我的自言自语,甚至觉得我这种发疯,发得很文雅。
“明天鸟儿依旧会歌唱,干嘛非得把自己急死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能是绝望深得我心 ,我已经病入膏肓。我怀念一切,我渴望有人来救我,然后是无数不能缓和的矛盾,我好想……”我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我与监狱以及这种消极心理有源远流长的关系。
“不准你说出那个词!”
我叹了一口气,把脸埋得更深,感受床板下的温度,睡着了。
谁在扯我的头发,我在梦中重复艾丽莎的话。牢门边站着老守卫,远窗的淡光下,模糊一片,有他黑乎乎的影子:腰边插着银白刀,手边短绳挂着快冲手枪。
他伸手递给我,里面有一块蓝条的电子胶件,皱成了一团。我听到他慢悠悠的脚步渐渐走远,我就坐起身,剥开电子,内部的胶件零件发出接触不良的光,红电路映显着一排残缺的字:一切都好。
艾丽莎看后,安心的睡了。我的心也随她变得踏实一点。我继续睡去,今夜我不会考虑自我是谁,也不会考虑人类或者这场战争,我只会想着这句话,想着它的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