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上了电梯,我敲了房门。
门开了,王线灵站着,希尔达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冲我们笑。
这样尴尬的时刻,我得说些什么,最起码得做些什么。我摆出笑容,张开手,“儿子,有些日子没见了啊”
他没反应,只是奇怪的看了看我,希望我别尴尬,接着把我们让进他的客厅。
我真希望他能多学学希尔达,她可爱活泼,而他……我不得不承认他虽然只植入了百分之10的义体,可比得上植入百分之70的人,是比切掉情感神经的人还要冷漠。
这是我的评价,我不多说了,我要吃饭了。
到阳台上,沐浴在阳光下,食物在餐桌上发光。这作冷菜的小山鹑很鲜,几小只吃完后,端上希尔达的拿手主菜——五香碎肉卷。
“哦,女儿,这是什么调料?”辛迪问。
“我们舰队路过香料星系时,我买的。”希尔达回。
“好香啊”
“那当然咯!”她骄傲的说,“那儿的人都用香料当钱呢”
我在心底赞叹一声真奇妙,把又一卷塞下了肚。
阳光照在身上虽然热,但非常舒服,是享受,周围都是人们进餐和交谈的声音,真是个幸福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