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深得不法人员的喜爱,什么垃圾最后都会落到这里,这里也是地球中名副其实的地狱。
她上了骆驼,骆驼踩过沙子,推开闷热的空气。这片区域总是被废热气侵袭,造成了土地沙漠化。她裹上脸,因为这地方出现疯狂条子也常有的事。
头灯熄灭了,她闭上眼,让骆驼慢悠悠的走,也好让自己休息一下,经过昨晚的遭遇,骆驼和她都疲倦不堪。
昨晚,一伙死酷党人无差别的袭击了她路过的地方,因为那是死对头病玉米帮的地盘。她扔了四枚绿离炸弹,踢着骆驼拼命跑,才留下了小命,代价是炸废了左手,身中十四枚子弹。
她是义体主义者,只保留了百分之30的肉体,是义体界公认的最低限度,超过就向全义体人(机器人)的范畴发展了。
很快,骆驼也倒了,她惊醒过来,从骆驼尸体中拔出腿,靠到路墙上。她扯出头灯的线,插入脖子后的接口,头灯又亮了,看不到很远,但足以让她死心。
楼道边顿住她的步伐,昂头死盯着太阳,强忍住泪水,蓄满的泪中血丝疯长,直到神经现实化从脑侧生长出来,梦醒了。
“我听说你找我。”男人说。
“是的,天呐,是的!上面的人把协议忘光了,不给帮正围剿我们”
男人深呼吸,转头看向墙上的雄鹰标本,“休息吧,这段时间别上去了,试试你的新义体兼容性。”男人关掉灯,带着有些佝偻的脖子离开卧室。
回家的感觉真好,倪青素想,躺在童年的房间中感觉也很奇妙。她幸福的啃着指甲,无辜的盯着黯淡中那熟悉的天花板。
她解开书桌前小时候做的力白植物锁,她很诧异这锁还有效,更高兴的是这一切都还是原封不动的状态,仿佛是过去的她送给自己的免费礼物,是比绿光液、蟾蜍酮还要让她欣喜的礼物。
抽屉中有很多小纸条,她拿出一张:
“吸一口牛奶空气,赞美那甜腻垃圾,丢出神圣手榴弹;
在东意大利的白事会上,抓住粪叉,撬开那未锁的衣物箱吧;
你这冒失鬼,你爱的周六哭泣电台已经开始了——
猫猫冲,猫猫冲,
旅行者三号上,意大利白事党已经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