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我是间谍?”
他奇妙的笑着,“好东西要分享,这姑娘信不过全义体人,而我信不过其他正常人,只有你,我唯一的正常人老弟”
“好吧,合情合理,我去拿两瓶鼻酒,这玩意喝开头了,一不喝,鼻涕就流个不停”
“去吧去吧”
我感到鼻子囊肿,检查人员扣下我的酒瓶,搜了我的身子,还要我走长长的全检通道。
我听到“簇”的一堆声音,现在,我踩在柔顺的地毯上,一眼看去这豪华的大房间地面像毛茸茸的草原。
没想到那样低俗恶劣的酒吧能连着这样一座宫殿,闻起来还有股洗澡堂子的淡雅芳香。
每走一步,我都感到我的视角倾斜了几度,直到我的刘海不再垂在眼前,墙壁镶嵌的珊瑚蓝指引条也不亮了。
我究竟是怎么把自己走进这扭曲的天花板隧道中的,我思索着,门就开了,我闻到香水里的蓝色,真是独特的颜色香水。
脚丫就不自觉软下去,似乎是引力推我走出第一步,接下来的每一步都不是我的动作。
我坐在绿猫绒床上;阳台里,透明引力线编织的长椅随风飘动,她坐在上面盯着高维投影造出的长空与草原。
她仰过头看我。
“我在什么地方了?”我不知道在问谁。
“我的家”
“我……”
“来吧,你付了钱不是吗”
我不好说话,一方面是头脑中的热血排山倒海,变成一个疯狂的小人,不让我思考,另一方面是我含着的那糖水,现在结硬了,黏住我的下颚与舌头。
我心惊肉跳的看着,我不觉得这正确,但此时此刻一定不是错误。
糖水终于变回一颗正常的小球,在我嘴里嗡动着。
她走向我,好似真实存在的天使行走在肮脏的大地上,一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地狱之事,我更是感到疯狂,恨不得立马跑出去装上5载核的大脑情绪处理模块全套。
我握住她,停止了她乱窜的纤细手指,我可以,但并没有,我似乎是太久没有跨越这方面的门槛了,于是古早的道德感把我塑造成石像,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犹如拖把水搅动我的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