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
这些年来,夏轩坊与妖、鬼两族斗了不下上千次,江一然深知这背后的水有多深。这淌水不可能消失,他只能尽全力护住他的亲人,他的弟弟,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嘶。”
江一然倒抽一口冷气。平安符不仅没被烧毁,反而冒出丝丝黑气,将他的手烫红一片。
江一然冷眼打量手中的东西,这不免令他想起平安符真正的主人。愤怒涌上心头,男人阴沉脸,光从背影就能看出他的生气与不耐。
他的火能焚烧万物,如今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平安符
江一然不信每个人从这求的平安符都有这么强的护盾。难不成只有安叙的有还是是有条件的?
不管哪种可能,这都证实了张娜所言的真实性。
这里的月老庙比寻常的都要灵,这肯定和它的掌管人脱不开关系。
那么,那位大祭司又是怎么来实现所求人的愿望的?
江一然暂时没想明白。修行界复杂的法术太多,他不可能全都了解。
“你怎么了?”少年冷淡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似是看出了他的情绪,眉眼间有些担忧。
“没什么。”江一然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笑容,悄然收起平安符,朝他走去,笑问:“现在还相信它是赠品?”
“别这么说,万一她被骗了呢?”
“万一那个姑娘求的姻缘是你呢?”江一然反问。
安叙不说话了。
“走吧,回去吃晚饭。”江一然没再问下去。
“嗯。”
安叙应了一声,没问他刚才在干什么,也没同平安符去哪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收下平安符如恶鬼缠身,摆脱不了。
安叙对此毫不在意,反正都已经发生了,最坏的情况了不就是死么。他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抱希望了,从他知道“火毒”这件事以后,这些年下来,早就能做好心理准备了。
安叙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好不到哪去,顶多撑到20岁。反正哪种死法都一样,只是时间问题。
但江一然就不一样了,他会害怕。这种事从来没发生过,又或者发生了被夏轩坊压下去了,没有案例告诉他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