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吧？”
安叙点头：“是的。”
“为什么？”
“养伤。”安叙简言意骇。
慕寒城疑惑一会，又想到了上次于晴在月老庙里的话，小殿下出生就疾病缠身……
“我知道了，那你好好养病，会好起来的。”
他刚开始知道时对那位小殿下遭遇感到同情惋惜，眼下亲眼见到本人，却也只能关心几句。
就像安叙所说，自己封建，对鬼族没什么好感，哪怕是自己同学。
“嗯哼。”安叙没有否认。
“那现在轮到我问了。”
安叙双手撑在冰床上，坐姿十分随意：“你们和慕师叔什么关系？”
慕寒城思考一阵，选了一个最简洁的回答：“我们是他徒弟的后代。”
“噢噢这个我知道！”淮书道，“师父和我说过，他说你们退出‘月渊’了。”
“对，我爷爷先退的，后来我们和父亲就没加入过。”
“别误会哈，他们不是我的后代，我和他们应该一样大。”瞥见安叙疑惑的眼神，淮书解释道，“我上面还有个师兄，不过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他们是我师兄的后代。”
“然后呢？”
“然后我爷爷退出之后就后悔了，想要重新加入，但被拒绝了。”慕迹凡低着头，“之后我们慕家就没人加入过了。”
“师父对你们挺失望的，而且也很生气。”淮书道。
“我知道，现在我爷爷想要我们再次加入‘月渊’，这不找机会呢么，‘月渊’一出事就把我们叫回来，学都不让我们上。”慕迹凡吐槽，“生怕错过了表现的机会。”
慕寒城踹他一脚：“说哪去了？”
“又没有外人，我就说怎么了？！”慕迹凡不乐意了，“我反正是不想加这个组织……”
淮书好奇：“为什么啊？现在有人挤破头都想进来呢。”
“因为不想嘛，手上沾的血太多睡觉都睡不安。”慕迹凡说。
淮书：“每个人想法不一样嘛，我理解。”
慕迹凡：“那安叙你杀过人吗？”
“杀过。”安叙道，“陈校长就是我找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