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毕竟月渊嫌疑最大。”
但月渊确实不知情,他们没有证据确实也奈何不了月渊。
“他们慢慢查吧。”青弦道,“反正和我们没关系。”
只是没能亲手杀死仇人……
安叙垂眸:“嗯。”
“这个就当个乐子听吧。”青弦说,“你专心养伤,其他的事就别管了。”
“我哥什么时候走?”安叙抬头,眼巴巴地望着青弦。
青弦一顿:“谁跟你说他要走的?”
安叙:“我妈。”
青弦:“我不信。”
“……师父。”安叙学着桃糖的样子撒娇。
“这招对我来说没用。”青弦捏住他的嘴,“找你的好哥哥去吧。”
“哦。”安叙失望地垂下头。
“说到这我想起来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青弦轻敲他脑门,“你们怎么能搞到一起去的?”
“我先喜欢上的一然。”安叙急忙解释,“也是我追的他!”
“……”
不愧是一对,开脱的借口都一模一样。
“还有呢?”
安叙仔细思考一会:“没有了。”
“你就没想过师父知道会怎么想吗?”
安叙头转向一边,看着江含茵下午带来的糕点,轻声道:“想过。”
青弦抱胸,靠在墙上:“然后呢?”
“但那是我妈。”安叙说。
“她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无条件支持我的。”
青弦点头,他不信这套说辞:“假如师父不同意呢?”
安叙低头,俨然一副大孝子的模样:“那就分开。”
“这么好说话?”青弦有点惊讶。
“反正都是在一张桌上吃饭的。”安叙突然来了一句,“我们什么关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全看你们想让我们是什么关系。
“……”
青弦气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觉悟呢。”
安叙:“这是事实。”
“……”
青弦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到少年旁边,弯腰,两人距离倏地缩小,鼻尖相抵,安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