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络两个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
“好啊,你试试。”
安叙召出匕首,横在安景脖子上,殷红的血液蜿蜒而下。
“别试了。”安景无可奈何,“这么晚了回去睡吧,要杀我有的是时间,不急这一时。”
“呵。”
回去后安叙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既然没被软禁那为什么非要待在鬼地方?
说干就干,安叙搜集了屋子里一些值钱的东西,准备明天全给卖了。这是安叙干的心安理得,只要能坑安景,干什么都行。
当铺的看着满桌子金银珠宝,眼睛都看直了,问了三遍这些全部都要当吗,安叙点头。
于是安叙换了满满三袋银子,准备创业。
次日中午,鉴于安叙昨天没去吃饭,安景决定亲自来叫,但敲了好几遍门都没人应,他感觉不对劲,一把推开房间门,屋内哪还有青年的身影。
不仅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里面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空的只剩下张床和桌子,安景严重怀疑是安叙搬不动,要不然也能一起卖了。
昨天嚷囔着要杀自己,今天就把房间搬空了,安景气笑了。
“你看看你,两天弄一身伤。”
餐桌前,桃枍正给安景额头上的伤口撒药,后者痛的龇牙咧嘴。
“我疼。”安景抱住桃枍,委屈巴巴的控诉,“那小崽子下手这么重,今天还把我东西卖了,没小灼一半省心。”
“你得了吧,这是能比的吗,你也不看看你年轻时干的什么事,换我我也恨。”
桃枍敷衍的拍拍他的脑袋。
“你生气了。”安景道。
是个肯定句。
“没有。”桃枍道,“那毕竟是你儿子,你都包容小灼,我为什么不能。”
“但是……”
“不是说好了要好好做一个父亲?那就把你之前欠的还给他。”桃枍道。
安景幽幽的叹了口气:“做父亲好难……”
安叙这边正在拉合伙人,突然想起还被关在牢房里的小柚,又厚着脸皮回去了,要求安景放人。
“小兔崽子,我账还没跟你算呢。”安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