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的是滕凤琴,何家的邻居。
在四一厂职工医院做护士。
何父活着的时候,跟在何父身边半年,有意拜何父为师学中医,何父却一直也没有松口。
何思为还不等开口,手里的租房合同就被滕凤琴抢去,她能本能往回抢。
“你干什么?”
同时,‘嘶’的一声,好好的纸一分为二,一半留在滕凤琴手里,另一半在何思为手里。
何思为脸色沉下来,将另一边抢回来,手捏着撕坏的合同,双手忍不住颤抖,明明马上就可以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她愤然的看向滕凤琴。
前世就是这个她最信任的人,她还没找她算账,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张看似满是关心的脸,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最后却为了能回城,设计将她嫁给会计儿子而害的她日日被家暴。
滕凤琴被瞪,心生不满义正言辞道,“撕了就撕了,省着一会儿林阿姨回来看到伤心,也伤了你们母女情分。”
她又语重心长道,“思为,你胆子也太大了。师父今天烧头七,你自己在家偷偷把房子租出去,还好我过来看看,不然就出大事了。”
何思为劝自己不要生气。
她面上也淡淡的,“凤琴姐,租房子能出什么大事?再说这也不是偷偷租出去,我是光明正大的租。我后妈要带我弟弟回老家,我把房子租出去也是为了手头都能宽裕一些。”
她又问沈国平,“沈同志,你看明天我什么时候去你那里拿钱方便?”
“思为,你疯了。你真要把房子租出去?你问林阿姨了吗?”
“你爸刚走,你就趁着你后妈不在把房子租出去,让家属院里的人怎么看你?”
“你就是真想租也要等你后妈回来再做主,你怎么能一个人做主?”
滕凤琴不爽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何思为无视她,一连三问后,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这一看,却愣住了。
男人实在长的太好了,特别是又穿着一身军装,滕凤琴就没看到过长的这么俊的男人。
她脸慢慢升起一抹红云,“沈同志,思为做事不稳妥,考虑的不周到,眼前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