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都是面上的事,何思为敷衍的应了声。
麻花还是昨天她买的,吃了一根也就饱了。
至于路上在火车上吃的东西,何思为打算在火车站买点茶叶蛋和面包带着。
要坐三天火车,还要坐卡车,虽然七月底,可是北大荒那边一早一晚已经冷了,要吃热乎的东西才行。
八点多,滕凤琴就提着包裹过来了,她一手一个大提包,背后背着被褥。
相比之下,何思为少一个包裹,但是重量很大。
何思为将被褥背在身后,蹲下身子,将放在凳子上的提包扛到肩上。
提包又大又重,何思为晃了几下,才稳住身子。
之后,何思为留给家属院里的人最后的印象就是,她扛着一个能把她整个人都遮挡没的大提包,一步三晃的走了。
火车站里送行的人很多,何思为一路扛着大提包是笨重,可因为人多,被挤着走,反而自己省力了些。
等上火车时更不用愁,遇到几个同学也是下乡的,直接帮何思为他们把包提到了座位。
聂兆有和段春荣与何思为是一届的,却不同班。
但是何思为长相娇柔,性子软,学校里的人都认识她。
私下里也有人把她喊成校花的。
他们都有座,但是火车上的人很多,眼看着过道都挤满了人。
聂兆有做事沉稳,“人这么多,晚上去打水不容易,你们有需要热水的吗?我一起帮你们打回来。”
何思为没客气,从被褥里把自己带的暖水瓶掏出来,“聂同学,麻烦你帮我打一暖瓶热水。”
滕凤琴起身将随身带的杯子掏出来,“过道人多,暖水瓶又装热水,万一烫到人不好,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的体贴让聂兆有又多看她一眼。
相比之下,何思为就不懂事多了。
何思为垂着眼帘只当没看到。
聂兆有身材高大魁梧,就连说话时,声音都带着稳稳的底劲,为人稳重,看着又是个值得依赖的人。
至于一旁坐在旁边看书的段春荣,就差了些,他偏瘦,瘦的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的能看清纹路。
感觉到何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