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凭什么被别人领去?
不为农场,就为何思为这个小姑娘,也不能便宜了旁人。
知道要怎么做,肖寿根立马带上节奏,
“许干事,这事不对啊,那个滕凤琴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说知道药方,然后又扯到何思为身上?她不会与何思为有什么私人恩怨吧?放出这么大的谎言,想把何思为架在火上烤。那这心思就不对了,私人恩怨私下里解决,现在张扬的整个营部都知道,这事怎么办?传出去岂不是个大笑话。”
短短几分钟内,许海就像从热水里跳到冷水里,冰火两重天。
肖寿根的‘好意提醒’,他的火一下子冒出来,声音提高了好几度,
“私人恩怨?什么私人恩怨让她拿整个营部的人戏耍?”
肖寿根的声音盖过他,“胡闹,简直胡闹。”
许海不说话,怒气冲冲往营部走。
肖寿根与何思为对视一眼。
肖寿根先开口问,“火拱这么大,你能灭掉吧?”
何思为笑着说,“咱们手里有东西,底气足,不怕。”
提起这个,肖寿根多问一嘴,“那个滕凤琴你认识?”
何思为便简单把她和滕凤琴的关系说了说。
肖寿根越听眉头拧的越紧,“她为你下乡?”
“是啊。”
“这事不好办。”他复杂的看着何思为,嘴蠕动了两下,“先办正事。”
这样的目光,前世她看到过,只是为数不多,那时还不懂里面包含的是什么,人之将死,有些道理不用别人教便明白了。
滕凤琴‘为她下乡’,放弃自己城里的正式工作,这样的恩情,她就是把这条命给滕凤琴也不为过。
这只是表面。
谁都有脑子,年岁大有些生活阅历的,能看透这里面的道道,什么恩情,这就是强加的施恩,强背上的恩情。
何思为父亲去的早,想接触她的人,都被滕凤琴和谢晓阳隔离开,所以她就像被操控的木偶,完全由他们支配,直到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一路到了营部,还没有进办公室,就能听到许海在拍桌子,声音愤怒,质问一声接着一声,别人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