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兔,打算这两天套一些,能吃肉又有皮子用,如果能弄到,我让人给你捎到山上去。”
“你不用想着我这边,我们副连长说会帮我打听,你照顾好自己。”
再不好多说,何思为去与肖寿根他们汇合了。
原来是周营长在等他们一起吃饭,是在大食堂,何思为他们进来坐下没多久,段春荣也结伴进来了,隔着远远的目光与何思为对上,两边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合面的馒头,白菜汤,还有一盘的咸菜条子,何思为前世吃过,是用大白菜的根做的,这样整颗白菜都不浪费。
早上吃的多,中午饭何思为还是吃了一个大馒头,吃饭时周营长也说了下午带何思为去别的营部的医药局。
所以吃过饭后,肖寿根他们仍旧在营部休息,何思为和周营长,还有陪同的许干事,一起坐着绿色的小吉普车走了。
滕凤琴透过窗户,看到车远远的开走,羡慕又嫉妒,收回目光后,脸上已经挂上温柔的笑。
“还在生气呢?”
谢晓阳坐一张破旧的办公桌后,奋笔疾书,“我有什么生气的,她现在有底气,哪会认识我这种人。”
“还好屋里没有别人,不然听到你这么说,怕是要笑话你像个小孩子了。”
谢晓阳气愤的将钢笔拍在桌子上,“照你这么说,她是因为我爸妈没去她爸的后事,才迁怒我?”
滕凤琴点头,“你知道思为和她爸相依为命,最在乎的就是她爸。”
谢晓阳心中埋怨父母不为他着想,同时也因为家里的抛弃而感到失落。
他神色复杂,一时陷入哀伤中。
滕凤琴劝他,“你也别着急,等过些日子我找思为好好谈谈,把事情说开了就好了。”
不会的。
谢晓阳就知道没有用了,他整理整理心情,“我听到一个消息,上面来了通知,每个营部有三个去工农大学的名额。”
“这是好事,你得积极争取啊。”
“营部这么多人,有靠山背景的那么多,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滕凤琴眼珠转了转,“周师傅是周营长的叔叔,从周师傅身上想想办法呢?”
谢晓阳摇头,“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