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抹过被子后,没有停留,直接冲出帐篷,往男子们住帐篷而去。
站在帐篷外面,她大声道,“场长,我是何思为,有事要和你说。”
大半夜的,她一声喊出来,先是惊了黑暗中在树上栖息的鸟,各种鸟叫声响起,夜晚似是一片黑布,被扯开一条口子。
很快就有人被惊醒,但是却先是女子住的帐篷里亮起一道亮光。
哗啦一声,同时也有人扯开帐篷走出来。
“何思为,你们回来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大晚上的别打扰大家休息,先去睡觉。”
孙向红一只手拿着手电筒,一只手扯着肩上披着的外套。
“睡不了,我被子被人浇了水,我怎么睡?我就是想问问场长,我哪里做的不对,要往我被子上浇水。”
“被子被人浇水?你是不是弄错了?谁会干那种事。”
“都能拧出水来了,不是浇的水难不成还是地下反潮反到被褥上的?”
孙向红不说话了。
这时,被惊醒的李学工出来了,他身边跟着肖寿根。
“被子被人浇水了?”李学工问。
营地就巴掌大的地方,帐篷又不隔音,何思为和孙向红的话,只要醒的,都听到了,也不用问发生什么事了。
“场长,我走的时候被褥是卷起来的,刚刚回帐篷,发现被褥被铺着,上面湿淋淋的,你可以去看看。”
何思为说话时,王桂珍也跟过来了,只是一直没开口。
小姑娘的被褥,李学工哪好过去看,他让孙向红过去看看,孙向红很快就折了回来,她神情严肃的对李学工点头。
“应该是浇的水。”
何思为他们的被褥是铺在树枝上的,树枝与土面还有隔着半腿高,不可能是反潮,而且反潮也不可能湿成那样。
哪怕是天黑,也掩饰不住李学工拧起的眉头,一时没开口,场面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五个人站在外面,何思为和王桂珍就站在男的帐篷外,孙向红靠近女帐篷那边,而李学工和肖寿根是后出来的,所以离何思为他们最近。
良久,李学工说,“小何,你先和王桂珍盖一床被子休息,这事明天早上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