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两人扶着起身时手背的疼让她倒吸口气,借着火光看到手背上掉了一块皮,何思为目光如炬的射向滕凤琴,咬她的心都有了。
“哎呀,手掉了一块皮,谁有手娟,别受风了。”赵永梅询问胡娟。
胡娟摇头,“我也没有。”
“我有。”刚刚救下何思为的男子从兜里掏出一块灰白格的手绢递过去。
何思为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赵永梅已经接过手绢直接给何思为包上了。
何思为和对方道谢,“刚刚谢谢你,等回到营地,手绢我还你一块新的。”
王建国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眼眸深邃,盯着你看时,仿佛你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这样的眼睛,老人总喜欢用桃花眼来形容。
他说了一句不客气,看何思为一眼,弯腰抱起地上的木头,转身走了。
大烟炮刮的大,大家又忙着搭帐篷,没有人注意到这边。
滕凤琴暗暗咬牙,无论如何,她心里的平衡找回来了,她爬起来走到何思面跟前。
无辜又自责道,“思为,对不起,我以为自己死了,所以刚刚醒来后不小心摔了你,你千万别怪我。”
何思为看透了滕凤琴的算计,也知道滕凤琴就是咬死她是故意的也没用,这女人前世就惯会玩这一招。
眼前,滕凤琴确实该怪她,她将她一个人扔在风雪里,冻不死也没落不下好,当时把滕凤琴一个人扔在原地时,何思为就到想了这些。
所以面对滕凤琴的迁怒和算计,何思为心下淡然,“凤琴姐,我理解,当然不会怪你。毕竟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和死了也没区别,你说是不是?”
滕凤琴整个人僵住,“毁毁容?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