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干事关心两句,也就没再理会她。
滕凤琴昨晚不敢睡,只觉得浑身哪都冻,就是现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烧,浑身滚烫,可是她也不想留下来。
何思为能把她扔在暴风雪里,求她开药万一下毒怎么办?
滕凤琴也知道她是想多了,可还是忍不住多想。
只是跟着许干事走到营地,身体就撑不住了,有职工发现情况后告诉许干事,许干事又回头过来找滕凤琴,了解她是发烧,就在营地里找到沈鸿文拿了退烧的药给滕凤琴吃下。
只是大家急着下山,吃了药没有休息,就直接赶路了。
许是吃了药又下山,一路走下来出了一身的汗,走到山脚下大卡车那里时,滕凤琴已经退了烧,只是人看着很憔悴,嘴皮都干的破了皮,半张脸也红肿的厉害。
山上那边,李学工让王国栋带着人干活,又喊了肖寿根和孙向红过来简单开了个会议。
“伐木点这里窝棚得盖,冬天刮大烟炮的时候有躲避的地方,营地那边营房的问题也得解决。”他把问题推出来了,“你们两个想想这事怎么安排?”
“对了,把何思为喊过来。”
三人是坐在树桩上的,肖寿根听了要起身,孙向红先起来了,“还是我去吧,顺便把赵永梅喊过来,我走之后会计这边也得有人顶上,赵永梅沉稳,又大学毕业,专业学会计的,接我的工作正合适,所以李场长,我向你推举赵永梅做会计。”
李学工点头,“那就一起喊过来吧。”
孙向红去的快,回来的也快,身边跟着何思为和赵永梅。
何思为喊了一声场长,李学工说找地方坐,她就几步远的树桩上坐下来,赵永梅就拘谨了许多,李学工说坐下来开会,她是跟着孙向红走,在孙向红身边坐下来的。
李学工道,“咱们农场是今年新建点,初到山上我只想着赶任务,没有把职工的生活问题考虑进去,是我这个做场长的失职,我先自我检讨一下,接下来把你们叫过来,也是你们做为农场的主骨职工来培养。对于农场未来建设,也想征集一下大家的意见和想法。”
李学工说完,没有人开口。
他笑道,“这次大家随便发表想法和意见,为了农场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