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思为道了谢,就听肖寿根又说,“何思为,不要怨李场长,他也有难受。又要搞生产又要搞思想,新建点别看人不多,可各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也很为难。”
“肖副场长,你想多了,我是职工,要做的就是服从,我又会对领导有意见。”
肖寿根听得出来何思为说的只是客套话,也知道这几次的事让她心里不舒服,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说了,便让她去忙了。
白天,肖寿根带着男职工伐木头,女职工这边孙向红带头铲雪清场地,地处山上,雪清干净后,地面还是一层光滑的冰。
李学工过来看了一眼后,提议用镐头往地上刨一些,不然等窝棚搭好之后,里面放上炉子,窝棚地面一融化便容易塌陷。
零下近三十度,大家用镐头一镐一镐的刨着冰冻地面,每一镐头下去,大家的胳膊都震的发麻,外面又冷,大家却刨出一身的汗,这个刨不动了换另一个,几个女职工轮流来,铲雪用了一个多小时,而刨冻土层一直刨到天色渐黑,大家才刨到下面的软土层,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男职工们拖着砍好的树干也回来了,先是竖支点,再横着将支点固定住,最后再将树干一排排横着钉在支点上,而支点下面则用石头一层层固定压死。
挖的地方不大,所以窝棚盖的也不大,整个窝棚呈三角型,这样也不用担心风暴大将窝棚刮倒。
大油桶已经升起了火,照亮了营地,众人借着光亮,忙到了晚上十点多,两个窝棚才盖起来。
“这几天有时间再弄点乌拉草压到窝棚上面,也能挡些风。”看着窝棚,李学工还是很满意的。
“我记得上次何思为找了些乌拉草回来,她知道哪里有。”王国栋在人群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行。”知道哪里有,就更好办了。
干了一天的活,李学工让大家抓紧吃饭休息,明天好上工,至于住的地事情,当晚就让大家收拾东西搬窝棚。
他则是带着王国栋几个,又搬过两个大油桶,在油桶的侧面开了大口子,从侧面往里面塞木头烧,也不用担心火苗从油桶上面窜出来烧到窝棚。
这其间众人也没有闲着,不做饭的就收拾东西往窝棚里搬,何思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