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子,这火才发到你身上,要怪只怪你在营部,他能看到人啊。”
谢晓阳一听,确实是这么回事,他要是在下面农场,周营长看不到他的人,这股怒火也发不到他身上了。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举报信的事,在营部传开了,让谢晓阳的名声一下子坏掉了。
平日里与他关系好的人,看到他都躲的远远的,一些对他欣赏的女职工,也不像以前那样往他身边凑了。
滕凤琴面上也不敢与谢晓阳接触,好不容易在晚上趁着大家都在学习时,借口出去方便,而找到谢晓阳。
“说去哪个连队了吗?”
谢晓阳没抬头,“钱干事帮我做了安排,具体去哪里他没有说。”
他话还没有说完,滕凤琴就知道了,“如果能去思为那里就好了,你和思为能做个伴,两人有个照顾,营部这边我再想想办法。可惜如果从拿到何叔家的祖传药方,也不会出这事。”
谢晓阳没接这茬,“你出来太久会让人多想,快回去吧。”
“行,明天营部医院要准备元旦演出,我就不送你了,有什么事让人送信过来。”滕凤琴最后又把准备的东西递过去,“这是我用从家里带来的棉花给你做的棉袄,山上冷,那边又没有营房,你照顾好自己。”
听滕凤琴的口吻,已经肯定谢晓阳就去柈子农场了。
但是谢晓阳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起身,抬头看滕凤琴一眼,接过包裹道了谢。
在柈子农场那边,吃过晚饭后,大家上工一天,上来的五十人,聚到两个帐篷里,由许干事也头在搞思想政治方面的学习。
突然搞学习,大家也有些奇怪,许干事白天跟着卡车回了营部,下午又赶回山上,只说接到了营长指挥,从今天起大家晚上都要学习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