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徐明看她一眼,“滕护士,是你们叫我过来说事情很严重,我现在配合你们,你这是什么态度?”
滕凤琴说,“徐明同志,我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狂犬病不是这样的。”
随后她把从何思为那听到的,细细说了。
李医生也说,“滕护士说的很对,先问问全长水这几天有没有被他爱人咬过或者抓伤过。”
徐明年轻,性子又有些愣,再细说那就是年轻敢干,又有干劲,这时全长水过来了,他直接了当的把现学到的东西都问一遍。
全长水摇头。
众人为他松口气,他整个人却没什么精神。
他望着何思为,“何知青,我媳妇这个病能病好是吧?你们走后,她哭了很久,说错怪你了,我过来时她还让我和你道歉,说刚刚误会你了,让你别和她一般计较。”
何思为失去过至亲的人,在她怀里长大的女儿,三岁懂事又乖巧,知道心疼妈妈,每当她被丈夫家暴时,女儿都用她稚嫩的身体挡在她身前,然后被无情的抛开,重重摔在地上,不哭不闹,忍疼爬起来后,仍旧后再一次挡在她面前。
后来她上地干活,婆婆和别的老太太看牌,孩子溺水而亡,被找到时
重活一世,何思为从来不敢去想女儿的事,她知道她是在逃避,也明白只要想起那些,她就会忍不住去想,让自己变的面目可憎,甚至去报复。
“丫头?”
一道声音将何思为从深渊里拉出来,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认出是沈鸿文。
全长水也关心的问,“何知青,你没事吧?是我让你为难了。”
何思为说,“全同志,我不是专业医生,具体会怎么样,你还是让李医生说一下吧。”
李医生摆手,“惭愧,今天不是何知青发现不对,我还”
何思为说,“我也是听我爸爸学过这样的事,不然也看不出来,李医生千万不要自责,接下来的事你看看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李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对全长水说,“回去吧,你媳妇想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别让她留遗憾。”
全长水慌了,“李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这怎么像在安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