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可能发现。”
李学工深深的看她一眼,说了一声好。
两人已经到了吉普车旁,李学工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绕到前面,和落下车窗的李现年说了句话。
“回去路上慢慢开车,何思为的安全可交给你了。”
李现年说,“李场长放心,你交代的,我一定完成。”
之后,车才启动,往回走了。
按原来的计划他们是早上天亮就出发,这样晚上天黑也到营部了,可是因为连队出了事,耽搁了一会儿,他们上路往回走,已经快十点了,想赶回到营部,又得半夜。
路上,李现年仍旧爱说,和周师傅讨论着这次十三连的事,又惋惜全长水爱人就这么没了。
弄的周师傅也唉声叹气的,下午两点多停下来休息,在一处连队食堂吃了饭,吃过饭三人继续赶路。
不到四点,天就黑了,雪不好走,四下里皆是白雪和荒草,偌大的荒野里,只有一辆吉普车在慢慢的向前行驶着。
咯吱一声,车的速度慢慢停下来,最后不动了。
“不会车轮扎了吧?”李现年把车停好,“我下去看看就行,周师傅你别下来了。”
原本要动的周师傅又坐回去,“行,那你注意点安全。”
又翻出手电筒递给他。
何思为坐在后面迷迷糊糊的,这时也精神了,“李师傅自己下去行吗?”
如今的北大荒,有狼群出没,特别是他们走在这种前后都没有人烟的路上,更危险。
周师傅说,“我跟着下去看看吧。”
没等他下去,李现年就回来了,“车轮被扎了,走不了了。”
周师傅听了,立马就下车了,李现年也下去,何思为也跟着下了车。
只见右侧的后车轮下面有一节树枝露在外面,看样子是整个树枝扎透了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