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想笑,认为她可以当副场长,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这事完全不可能,可他们将她救下沈国平的事也预算在内,认为她会借助沈国平?
想通这一切后,何思为说,“孙知青,你听说过一句话吗?人不能活的太精明,因为老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孙向红装出一脸疑惑,“思为,你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呢?”
何思为说,“孙知青,农场场长肩上的任务很重,他本身在思想和道德品质等方面要过关,其次他要有能力带领大家把农场发展搞起来。并不是谁立了点功,做了点牺牲自我的事,就可以胜任。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作为一名骨干,但是我希望你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
孙向红显得异常尴尬,还强撑着说,“何思为同志,你想多了,如果你不喜欢听这些,那我不说就好,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于上面选谁做场长,这并不是我一个职员能决定的,我很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点到为止,何思为也不想和她争论这些,毕竟证据,正如孙向红说的,她只是‘聊天’而已。
何思为躺回床上,扯了被子,用行动告诉孙向红,她要休息了,也代表着赶人。
孙向红起身,“那你先休息,我中午打饭过来。”
何思为道了谢,营部派人来照顾她的,她拒绝不了,好在她也马上出院了。
走廊里,孙向红出来后,面对周营长冷冷的神情,她的脸一瞬间红起来。
叫了一声,“周营长。”
周营长身边站着一个军人,他自然不能开口训斥孙向红,可周营长给她脸色看,又是明摆着的事实。
李学工只是刚交了请辞,暗下就有人按耐不住,没有同志之间的关怀,想的只是利益。
周献身心里不痛快,让他原本就冷硬严肃的脸,此时看着更是冷若冰霜,“何思为今天出院,你去把出院手续办理一下。”
孙向红站在这一脸尴尬,听到周营长的安排,应声立马走了。
沈国平说,“周营长,咱们进去吧。”
周献身点头,两人进了病房。
何思为原以为是孙向红,听到周营长喊她名字,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