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帮你处理。”
何思为耷拉下脸帘,“我没有药方书,我家也没有祖传的药方书。”
谢晓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思为,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何思为看着他,“我以前就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也不用你为我好。”
谢晓阳瞪大眼睛,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态。
他说,“你疯了,这个时候还要任性吗?”
何思为淡淡的说,“我没疯,也很清醒,更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你走吧,让你看到你单独见我,万一我想把戴罪立功,说我做的一切是你引导的,也不是做不出来。”
谢晓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脸憋的通红,“何思为,你什么意思?”
何思为说,“话面上的意思,你要是不懂,可以一直在帐篷里不要出去,或者让人看到你过来偷偷见我,然后我就做给你看。”
谢晓阳的脸急剧变化,好一会儿才平复,他说,“何思为,你真以为有人能帮得了你吗?从你下乡到如今,一次次拒绝我帮忙。好,很好,我谢晓阳也不是没脸扒皮的人,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再好说的,日后你好自为之,靠你自己吧。”
何思为说,“我也敬你谢晓阳是个男人,也希望你记住你今的话。”
谢晓阳有很短瞬间的愤怒,不过马上就镇定下来,他看了看何思为,目光像在看着蝼蚁,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何思为撇撇嘴,真有脸就好。
一口黄豆汤入口,何思为冷的打了个冷战,拿着饭盒放到油桶炉子上,把窝头扔在汤里。
孙向红回来后,何思为扔在饭盒里的窝头和黄豆汤已经熬煮的粘稠,她正用勺子小口的吃着,而窝棚里也散着淡淡的香甜味。
孙向红嗅嗅鼻子,走到何思为跟前,往她饭盒里扫一眼,转身坐到铺上。
帐篷外面,谢晓阳在灶台处烤火,几个男职工凑在一起说话,眼角余光扫到林水芳往他这边看一眼往窝棚那边去,他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借口方便走了。
从堆柈子的地方,绕到帐篷后面的树林旁。
林水芳听到踩雪的咯吱声看过去,谢晓阳已经开口说是他。